考证不能有任何差池,多等一年补考她也等不了。
大概是和殷桃绝交的事,导致她一整晚都没有困意,恰好有几个急诊,在陈桂芳的监督下全部有她亲手诊治完,顺便将一些临床问题问了个清楚,再结合书本知识自我消化。
交接班的人一出现,她才觉得双眼沉得厉害,慢吞吞地交班完,打了卡走出医院。
突如其来的累。
她在凉皮店给殷桃打包了一份凉皮和肉夹馍,多加了些蛋皮,拿了两双筷子离开。
穿过弄堂,摸着兜里的钥匙,她轻车熟路地走上楼,站在殷桃家门口,把钥匙怼上锁孔。
怼了两次未能顺利开门,她狐疑地垂下头,弯着腰望着锁孔,这才发现锁头已经换掉了。
殷桃租住的地方是老房子,门锁还是十字芯的旧锁,现在换上的锁头是新式的一字芯锁芯,相对来说更为安全。
见锁头换了,翟思思心里一咯噔,该不是昨夜夜里遭贼,门锁被撬坏了,殷桃这才把门锁给换了吧?
昨夜殷桃是在戈城住下,还是连夜赶了回来上早班?不会被歹徒伤害到吧?
翟思思没敢往更坏的方向去想,扬手拍打着铁门,嘴上喊道:“桃子,桃子,你在家吗?开开门!”
她现在迫切希望确认殷桃安然无恙。
门是古老房子的镂空铁门,铁门后还有一道将视线阻隔开来的木门。
敲了没两下,“咯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