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她潇洒地回道。
“这么做,既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还又不暴露我自己,而且一点风险都没有,真是绝了!”他叹道。
“我这不过都是些拿不出手的雕虫小技罢了,”她再次谦虚道,貌似不愿意当一个颇有心机的女子,因为这样会显得男人没本事,“哪里值得你如此这般地夸奖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显得我有多坏似的。”
“叩老师,”他直抒胸臆地叫道,精神为之大振,“请允许我再恭恭敬敬地喊你一声叩老师吧。”
“好了,这个主意还不错吧?”她非常自信地问道,然后又发起了另外一种感慨,同样出乎他的意料,“另外,我平时最恨那种闲着没事乱撬人家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坏人了,这种人实在是太讨厌了,太阴险了,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言之有理。”他道,学了一句她说过的话。
“不过也有一点你得承认,要是两人感情真好,任凭别人再怎么使劲撬,也应该是撬不走的,对吧?”她又表白道,确实是言之有理,让他听来不能不认同,“所以呢,有很多事情都得辩证地看,而不能一味地认为就是怎么怎么样,或者非得怎么怎么样。”
“嗯,此言甚有道理,”他无条件地赞同道,狼心狗肺的样子在她看来可能是颇为可爱,倒是和她的做法很对乎,“说完了我的烦心事,你也聊聊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