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叶清酌脸上诧异之色更盛:“嫁衣喜服的,不是有绣娘做吗?”
苏婉兮摇了摇头,轻声应着:“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最好,岂能事事都靠着绣娘,绣娘做的,哪有自己做的好?”
“你要自己做?”叶清酌眼中低着头望着苏婉兮,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时间这样赶,可来得及?”
苏婉兮颔首:“应当是来得及的。”
叶清酌听苏婉兮这样说,便不再多言,任由着苏婉兮将他转来转去地量了尺寸,才轻声道:“那就有劳苏小姐了。”
声音中一如既往带着打趣。
苏婉兮虽然并未去看余忠国和余欣然父女二人受罚,叶清酌却也派人打探了消息给苏婉兮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是余将军先领的罚,最开始余小姐还在一旁站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十多棍下去,脸色就越来越苍白了。后来瞧着余将军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浸透了,余小姐也就慌了,急急忙忙地扑在余将军的身上,让行刑的人住手,说都是她犯下的错,为何却要打她父亲这么多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