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芷眼睁睁的看着楚幼宜离开了白府,自己的最后一点希望也就被湮灭。
白桓见此,也默不作声的离开。
院子里,也只剩下白锦跟南门映杳,还有春梅婂秋。
白锦蹲下来,面对着许白芷,“是不是觉得很绝望?”
许白芷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白锦,“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白锦掐住许白芷的下巴,指尖毫无顾忌的钳进了她的皮肉当中,“为何要在白府的大门上撒药?又为何暗中给星儿下药致使他无法接近我?又为什么给弘文喝下带走蒙汗药的水,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加速了对我不利的流言?又为什么躺在卧房里装病?”
白锦每说一个字,许白芷的眸子就惊恐几分,到最后,竟是吓出了浑身的冷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若你什么都没做,我又怎么会在这里问你?许白芷,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指使你这么做的人到底是谁?否则,我会将所有的帐都算在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