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珊第监狱吧?”他礼貌地对守门的狱警询问。
“是的,先生。”
“那么,我就要进去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本该在这里边,只是在途中囚车被我给甩掉了,所以我只好徒步回来,真是太辛苦了。”
“别在这儿捣乱,快走开!”警察以为他是无理取闹,所以有些恼怒。
“老兄,我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我就是亚森·罗宾。如今我要回到我的单身牢房去,如果你不让我进去,那一切后果就只能由你负责了。”罗宾道。
他态度的这一变化倒把青年警察给镇住了。但他又确实不能相信眼前的事情,经过了再三的上下打量之后,这才迟疑地摁动了电铃,那扇笨重的铁门轰响着打开了。片刻之后,面色苍灰的狱长走了出来。
“先生,今后就别再玩这种把戏了,让我单独乘马车,还将我安排进有机关的三号座位,中途又有交通阻塞,说什么有马中暑,为我创造了种种条件来逃脱。这种手段以后还是少耍点为好。你和你们的人是不是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把我和我的人都一网打尽?你想我罗宾是干什么的人,会被你们的小伎俩蒙蔽?我早已看到20多个或步行或骑自行车的警察正跟踪我,就算我真的有逃跑的想法,也是徒劳的。”
狱长的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没有可以搭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