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顿了一下,然后说:“那我去驿站陪我父亲!”
文宇君一时没接上话,倒是一旁的右相开口道:“驿站有本官的护卫把守,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许人随意进出,秦姑娘若是觉得没有关系,可以住到驿站来。”
“你不用……”秦明远刚开口,便听见秦子衿态度坚定地说:“我可以,我要住到驿站去!”
“那上车吧。”右相说。
秦子衿伸手扶着秦明远上车,随即自己爬上了车,进车前,秦子衿朝着自己先前站的位子瞥了一眼,没有瞧见祁承翎的身影,但秦子衿能够确定祁承翎肯定就站在那里。
方才祁承翎没有跟着秦子衿一起冲出来,这是秦子衿敢去驿站的最大原因,外面有祁承翎,秦子衿是放心的。
马车走动起来,秦子衿赶紧掏出帕子替秦明远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脏污,“方才发生了什么,都府和右相为何会生刘县令的气?”
秦明远许久没跟女儿如此亲近,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伸手接过帕子自己擦着,然后笑着说:“是子奕有主意,他安排那个狱吏将我绑回椅子上,又脱了我的鞋袜,堵住我的嘴,他自己责拿着羽毛在一旁装睡,于是刘珩带着都府和右相进来时瞧见的便是我被绑在椅子上受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