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小王,过来,这个人寻衅滋事。”
对方喊了一声,不远处两个身穿制服的年轻人扛着铁锹走了过来。
“同志,误会,纯粹是误会。”
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吃的是皇粮,我挨了骂,还点头哈腰陪着笑脸好话说尽,对方一指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滚,赶紧滚远点。”
我如临大赦,驱车离开了那里。
马玉萧说:“打投诉电话投诉他们。”
我说:“快别惹事了。”
那时候管的不太严格,开车抽烟、打电话,都是稀松平常的事,酒驾也没有入刑。
我心里烦闷,一边开车一边抽烟,马玉萧也坐在副驾驶抽烟,结果把车厢里抽的烟雾缭绕,都有点辣眼睛了。
“小马,别抽了。”
“大哥,我这才刚点着,你都抽了好几根了。”
我打开窗户透气,顺便把剩下的半支烟扔了出去,一股冷风灌进来,吹着我的脑门一阵发冷。
当然,开车抽烟不对,车窗抛物也是违法行为,大家要引以为戒。
马玉萧扭头看着我说:“大哥,你看你眉头都拧成麻糖了,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你想什么呢?”
关中人把“麻花”叫做“麻糖”。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
“什么?”
“我感觉黎把头和那些东西还在西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