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听了喜不自胜,取过那张写满字的纸对两位师姐不住的称谢。
说起来骆师姐对这钱潮也只是欣赏,但文师姐却对这钱潮有了另一分的赏识,同样差不多的年纪,只不过入门晚,起步又是低了一些,在修为上更是不如,但是论到心智和性情,这个钱潮早已将她的那个堂弟比了下去,更不用说堂弟身边的那几个家伙了,若是有一天这个钱潮师弟能拜在自己祖父门下,先不说自己愿意有这样的一位师弟,就算是祖父也算是添了一位聪明而又机灵的弟子。
只不过这些还都要看这个钱师弟的机缘了。
骆师姐早对文苑的心思一清二楚,对此她不置可否,只是一笑了之,宗内门内那么多的弟子还苦于没有师承,这个钱师弟虽然不错,可是也仅是不错而已,况且他现在只修了一个炼器之术,其他的方面,她还没有看到呢。
从两位师姐那里告辞,钱潮返回自己的住处,不过半路之上就去了藏书楼,依着文师姐给的那张纸上所写,钱潮在藏书楼的各个角落里好不容易将上面的书都找齐了,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便细细的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