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了,眼长那么大,什么都没看见是怎么回事!
许正转身跑了,在营帐外面喊道:“将军抱恙,夫人千万克制啊,克制啊!”
我真是一头雾水,回头问狐狸,“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狐狸撇了撇嘴,衔着李泓萧的手臂,将之从我肩头扯了下去,“你和将军这个姿势,未免太过于暧|昧了。”
我用尽浑身力气也不能将李泓萧翻转过来,又心急他的伤势,正是有气无处撒,狐狸这话一下子将我点着了,我道:“都什么时候了,我是吃他豆腐吗?你不毒舌能死啊?”
大概我从未如此疾言厉色,狐狸愣了一下。我还要再骂,便听李泓萧的声音低低传来,“阿芒,你生什么气?”
那声音低缓而富有磁性,我忍不住脸红心燥,立即没了气势,嗫嚅道:“将军……你醒了?”
他衣襟半敞,我现在维持着半搂着他的姿势,整个人都几乎扑在他的怀中,要多不忍直视就有多不忍直视。
我连忙放开手,朝旁边挪了挪屁股。
他跌回床面,平躺了好一会,才强撑着坐起来,对我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