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了几声,没反应,伸手一摸额头,冰凉。电褥子也没开。
“可能是生病或煤气中毒吧。”屋里的陈设都很正常,现场也没有发现明显翻动或搏斗的痕迹。老板和派出所的老周一致认为,这就不是一起“案子”。
我没急着下结论,摸了摸一楼火炉的烟囱管子,凉的。打开炉盖,里面有一些燃烧不充分的卫生纸,还有一只绣花鞋垫和一个避孕套。
从大小看,那是一只女式鞋垫,色彩鲜艳,绣着一对鸳鸯。炉子旁还摆了很多鞋垫,但没有一只和炉子里边的这只样式一样。
为什么这只鞋垫会孤零零出现在火炉里?
我将赵欣竹的尸体带回了解剖室。那段时间,恰好解剖室的无影灯出现故障,照明条件不是很好,我忙活到傍晚才完成,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
尸表没发现明显损伤,解剖也没发现明显的机械性损伤和窒息征象。按照常规判断,死因确实只剩下中毒和自身健康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