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说明,库房那只不是你偷的。”端砚还在强词夺理。
谢怀则眼中的不耐更甚。
卫婵叹气,拿来一只剪刀,竟直接把手腕那只镯子剪断露出截面:“端砚姐姐,你说世子库房那只镯子是完全的赤金,是吧?”
“对,世子私库里的,都是好东西,不然怎么能引得你这个贼惦记!”
“那你看看我这只是什么?”
卫婵递过去,叫在场众人看了个分明,那只镯子的截面,可不是金子的颜色,而是银,这根本就不是赤金,居然是金包银,外面只包了一层金箔,截断面压根就看不见金子的成色。
“这,这……”端砚睁大眼睛。
“老太太宽容,赏赐我们几个镯子,可我们不过丫鬟,怎能与府里姑娘们戴一样的东西,虽然款式相同,用的金包银的工艺,做工和重量也比姑娘们的差了许多,只要细心看,就能看得出,端砚,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的,如此笃定,只是因为我有一样的手镯,就污蔑是我,我这只镯子一直藏在袖子里,没别人瞧见,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的?”卫婵说话,软软的,很柔和,不是郑令仪那种一句三喘,还带着气音,有故作娇弱之嫌,平缓的让人莫名焦躁的情绪,都被抚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