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红一噎。
说实话,来这里蹭酒席的事情,她做的不是第一次了。
基地说大不大,说小吧也不小,毕竟这里可是有好些个单位的,只是几个单位之间也存在人员的调动,所以即便有些人不认识,但也有拐着弯认识的人。
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刘晓红发现了一个契机。那天她带着儿子在这边玩,忽然闹肚子就跑到这里面上厕所,再出来的时候走错了路,被人当成客人请到了餐桌上。
那天,刘晓红跟儿子美美地大吃了一顿。
再后来,她有啥好日子就带着儿子在这边溜达,要是有在这里摆酒席的,她就去随礼。
有时候都不用随礼,遇到人多的跟着一起进去,然后就能蹭一顿大餐。
遇到人家要敬酒的时候,她就装作尿急要上厕所躲开。
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被人抓到。
主要也是她儿子手贱,好好的干啥去掐人家小娃的脸蛋。
“这人我知道,”小王是周昭昭一起来这边实习的同学,字写得好所以被安排在礼桌上面帮忙,对于刘晓红这个他可是太有印象了,“这个人随了一毛钱的礼。”
多少?
一毛钱!!
虽然这个年代大家随礼都不太多,但也不会有人随礼随一毛钱的。
毕竟,现在可不是六十年代,大家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渐地提高。
一毛钱?
给娃娃买两根冰棍吃吗?
“刘晓红,你这是想跟在村里一样不给随礼白吃白喝的吗?”刘淑梅嘲讽地说道,“果然还是本性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