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什么都没说,听话地把衣袖卷起,刹那,血肉模糊,还被水泡得有些发皱的手臂映入万俟临渊眼中。
他见此,死死皱眉,可手下的动作却极为轻柔,他先用热水帮她清洗干净手臂周围的污血,然后,又在她的伤口处涂抹上金疮药。
金疮药落于伤口处,疼得万俟舒肩膀一缩,眉头也紧皱起来。
“疼吗?”万俟临渊拧着眉,嗓音却尽量放得很柔。
万俟舒看着他的剑眉,趁机撒娇道:“快疼坏了……”
“那我尽量轻些。”万俟临渊再度放轻动作。
万俟舒撑头含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时的自己在他眼中就像是稀世珍宝。
捧着怕碎,含着怕化了那种。
他又问:“还疼吗?”
万俟舒张口就来,委委屈屈的,“疼的……”
这时,万俟临渊突然俯身,轻轻在她伤口处吹着气,热气伴着金疮药的清凉之意,一齐蔓入万俟舒的伤口处。
她微微闭眼,瞬间觉得那种疼似乎减轻了不少。
上完药,万俟临渊还给她缠上绷带,“这几日好好歇息,不可胡乱去动,也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