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明带着黑客莫坐着特制的电梯一路往下，过了好几分钟，才进入一片略显黑暗又极为空旷的区域。
挡住了莫往密室深处看去的目光，他伸手一引，带着他往另一侧的他平时下来的时候休息的房间走去。
莫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并不在意，只哼笑了一声便顺势走了过去。
虽然身上的几处断骨处痛得几乎让他站不直身体了，但在走到休息室的时候，杨启明还是挥退了助理的搀扶，和莫两人单独走了进去。
房门应声关闭，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了外面。
杨启明和莫相对站着，对视许久，最后还是杨启明忍不住先开了口，道：“你到底是谁？”
莫唇角一勾，道：“这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是能帮你达成目的的人就够了。”
杨启明脸色一沉：“我还是四年前的那句话，合作，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