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笑,剥着瓜子,没说话。
薛妈妈一拍大腿:“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了,看着那男人愣了半晌,就听我们小姐在里面痛呼要生了,外面围着一大圈的官兵,小姐直接喊了一声相公,我心里顿时就有了大概,那男人,根本不是小姐的什么相公什么的,就是逃犯!”
至于为什么说到不可能是江浸月的相公,这个事情倒是大家都知道。
“小姐那会是当真要生了,要是这时候我说这是逃犯,小姐和我们都要遭殃的,我便两眼一抹黑,直接就把那男人当成小姐的相公了,接生出来了两个孩子,也就是哥儿姐儿。”
顿了一下,薛妈妈摸了摸白子昂的脑袋,笑着说道:“我记得那逃犯还抱过我们昂哥儿,昂哥儿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既是王府小世子,又被逃犯抱过,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说完了,白子昂目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薛妈妈却转头问江浸月:“小姐怎么这时候想起来说这个?”
江浸月吃了一颗瓜子,看向了白子昂,问他。
“你听明白了?”
“虽然不记得,但到底心有感应。”
白子昂也跟江浸月一样,卖关子,笑了下说道:“我还能记得,那逃犯长着一张爹爹的脸。”
“.”
薛妈妈给吓了一大跳,冲着白子昂摆摆手。
“瞎说什么呢?”
江浸月单手托腮,等到众人都看向她的时候,她才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