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素盈微微皱起眉，“她想什么呢？”
“那时候珍媛还未受封，看不出手段。丽媛、柔媛想指望宠遇再临，不实际。云垂又不出仕，宰相百年之后，阿澜一家还能靠谁？早早押宝罢了。会这么做的也不止她一个，不过她眼前能给的好处多些，人家愿意巴结她。”
凤烨多说了几句，喘不上气，缓了缓又说：“前些日子，好些选女出了宫，阿澜自己坐着月子还帮人寻婆家。选女出来，比别人多知道宫里的事。”
“公主想要我问些什么？”
凤烨又沉默，却不像是透不过气。过了许久，她说：“你问问，那些中水毒而死的人，是什么死状。”
素盈惊道：“好好的，怎么想起打听那些？”
“荣安说最近京城很乱。过世选女的父亲们，又将锋芒指向皇后，有些话十分难听。”凤烨握着素盈的手腕微微用力，“别人去问阿澜，我不放心，她也未必肯说。你知道该怎么问，我也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