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森川信雄因为我姐姐,有挽救集团下滑的设计部的价值,而选择暂时不拆穿真相,管家也不会允许,你的‘污点’继续留在森川家。”
“咳咳,你刚才说,我,咳咳,我母亲的死有问题,咳咳咳,是什么意思?”
在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土井琉太说话时,森川百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用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撑着地面,在两位女子高中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土井琉太根本没有搭理下,继续对似乎已经全面崩溃的森川慎一道:“姐姐曾把自己比作荆棘鸟,但直到鲜血流尽而亡,也没有达成‘歌唱’一次的愿望。
我第一次看你戴那枚胸针的时候,就认出那个设计是根据姐姐上学时自绘的稿件做成。
那不是什么栖息在枝头的鸟儿,而是将要奋不顾身被刺的荆棘鸟。”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土井琉太,我在问你,我母亲去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呵,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刚被包扎好的森川百音不顾疼痛,就目眦尽裂地要扑过去挠土井琉太。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众人赶紧该警戒的警戒,该拉架的拉架,浅雾奈亚子忽然想到什么,也放弃了立即脱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