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清清冷冷道:“不,这是我的个人经验加社会观察。”
邢朗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的女性凶手心理剖绘,现在能说说吗?”
魏恒稍一沉默,转身靠在窗台上,颔首道:“可以了。”
邢朗看着他,抬手冲着陆明宇打了个响指。
陆明宇会意,拿起笔准备记录。
魏恒眼神逐渐放空,神态专注得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像在描述脑海中的某个场景,道:“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165到170。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但社会地位不高,从事财务类的工作概率很大。长发,注重保养,皮肤较白,善于和男人打交道,长得比较漂亮。独居,租着一间不起眼的两居室,如果结过婚,现在也离了。她混迹在火车站附近街道的卖淫女性当中,但不是妓女。”
说着,他眼中涣散的神光迅速聚拢,像一盏在夜间亮起的灯光般投向了方才向他提问的秦放和陆明宇,回答他们方才提出的疑问:“从火车站下来的男人和她素不相识,所以排除了情杀。从她割掉男性的生殖器这一行为来看,她憎恨男人。她应该遭受过家暴、性侵等伤害,加害者或许是她以前的情人、丈夫,或者是父亲,总之是男人。而她在杀人后把尸体分解,应该只是为了容易抛尸,从而佐证了她没有帮手,只身作案。”
邢朗勉强跟上魏恒的思路:“既然她并不认识死者,难道是随机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