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知道,杨林心里还是有长幼有分的情节的,便道:“义父,孩儿说的仅仅是事实。同时,孩儿也可以向义父明志,嫡长子立储,为祖宗之法,断不可轻易易辙。不过,太子为未来人君,这般任性,也不是办法。”
杨林长长吁了一口气,皱眉道:“是啊,储君事关国家体面,凡事必以仁德示人才是。只是,储君亦为人主,执迷起来,想要纠正其风,难啊。”
秦蒙沉吟一会儿道:“义父,孩儿倒是有个办法,不过,要义父出面才行。”
杨林展颜一笑道:“哦?你说有办法,那肯定是可行之策,说来听听。”
秦蒙道:“如今太子袒护云昭训,虽有惩戒云家在先,朝堂中难免会有非议。太子于京城,何似风口浪尖?为今之计,就是让太子离开京城,体察民情,一来,可暂避非议,二来,也可让太子知道民间疾苦,长长阅历。”
杨林听得连连点头:“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蒙儿,可是有了具体方案?”
秦蒙答道:“如今江南平定,晋王安稳江南民生,已是有口皆碑的事实。因而,南边去不得。北边,突厥内乱不断,虽暂时无犯我大隋之力,但突厥毕竟是我中原几百年的苦主,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