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嗯嗯着,催促他继续。
娄文彦淡淡地说:“我听人说大舅哥的工友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他对媳妇非打即骂,郑同志以前的生活并不大好。”
“一个人的品性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遮掩住,男人死了,郑同志的悲伤只在嘴里、脸上,却不达眼底。她应该是迫不及待要逃出那场婚姻。”
“又或者,我猜测她男人的死,也有她的影子在。”
“没了束缚,她就像是出笼子的鸟雀,胆子大了许多,可以给自己寻找个可靠、家世不错的男人,比如被毛凤云欺负的你大哥!”
“现在妇女都能顶半边天,非得天色昏沉的时候寻人说话?”
秦聿珂嗯嗯着,“咱不管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在他男人死亡,以及这次毛凤云被爆出丑事,有没有她的算计,我大哥不能刚送走一个混不吝的,又娶个蜂窝煤!”
“我俩侄儿也不喜欢,除非他们自己出去过小日子,否则不要说什么自由恋爱、父母不插手的话……”
娄文彦拍拍女人的背,“媳妇儿,在这件事上,咱们就在一旁看着,能少插手就少插手,你……你大哥和你爸妈有时候太没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