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相表情一僵,随即苦笑:“犬子身子文弱,连兵器都拿不动,去战场只会成为九王爷的拖累,景王这不是说笑吗?”
“原来丞相大人知道令郎无能?”景王冷笑,“自己的儿子连兵器都拿不动,丞相大人却在这里诋毁为国立功的九皇叔,不知是何居心?”
顾丞相脸色骤变:“景王何出此言?我——”
“金国和北疆常年兴兵挑衅,恨不得把穆国一口吞并,若非护国公和九皇叔拼死抵挡,你这位丞相大人焉有站在大殿上大放厥词的机会?”景王眉眼疏冷,看着顾丞相的目光透着冰冷色泽,“幸亏父皇圣明,否则中了尔等挑拨离间之言,岂不是真的要跟九皇叔离了心,置穆国边关于险境?”
“六弟!”慕修羽神色一冷,“丞相也是一片忠心,何曾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一片忠心?”景王冷冷一笑,“你们的忠心可真是不值钱。”
“你——”
“吵什么吵?”昭成帝皱眉沉喝,“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儿臣知罪,请父皇息怒。”慕修羽躬身请罪,“九皇叔本领强悍,谁都不能否认,可他的态度也确实不敬,丞相只是实话实说,并无挑拨之意,还望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