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孩子的事情是一定会跟薄奶奶坦白的,但不打算跟薄家任何一个人坦白,包括孩子的父亲薄宴时。
至于那个期限……
反正我已经决定放手。
有些我不能阻止的事,与其抗争不如摆烂。
反正结局再坏,也不会坏过现在。
可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到底还是心潮起伏,我在楼梯口吹风,吹到心中止水一样才回到病房。
叶锦和薄东城已经相偕离开。
薄宴时的目光落在我发白的脸庞上,长指指背在脸颊上微蹭。
眯眼质问:“心情很差?”
“没。”
我不想当着薄奶奶的面和薄宴时讨论这些事情。
“妈跟你说试管的事了?”
他压低了声线。
“嗯。”
我仰头看他一眼,“薄宴时,如果我不愿意,你会同意其他女人跟你试管吗?”
“比如白盈盈?”
他俯瞰着我,潭底湿润的水泽毫不掩藏的暴露在我眼底。
“你为什么不同意?”
“假如?”
我在横生的酸楚中问。
“我不接受任何假设。”
他嗤之以鼻,在我的眼帘中移开了脸孔,顺势背对着我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