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追着跑就算了,竟还要这般不顾名节的胡说八道。
这是什么人啊?
立夏也很气愤:“少爷,我们走吧,这里的人也太粗鄙了。”
凌衡川瞥了她一眼:“百姓中不乏粗鄙之人,要是遇见一个就要搬家,那天下之大也不会有容身之处。”
立夏不服气的说:“可是您这样的身份,根本不用忍受他们。”
凌衡川深深的看过来,语重心长的说:“百姓就是百姓,有什么不可忍受的?他们只是把心中龌龊表现得更明显些罢了,跟那些包藏祸心的比起来少了些脸面而已。”
有些人把祸心都藏起来,比之唐梅之流更加令人厌烦。
立夏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出去撵人,让唐梅滚远点。
唐梅回去后,却是不服气,又跟家里人说起。
他娘觉得自家女儿不能丢了这么好的亲事,便又去街上说,当天晚上流言蜚语就传遍了全村,最后都传成凌衡川跟唐梅有了苟且。
唐一芙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根本也没在意这些,洗洗澡换了衣服,跟大家坐在一块吃饭。
她嗓子疼,都懒得说话。
就是二牛欲言又止的看看她,见她这么累,有些话也不好说了。
晚上休息前,凌衡川拿了一本小册子进屋。
“给你的,照着练。”
唐一芙拿起来看了看,见上面有人体穴位图之类的还有吐纳之法,不禁好笑的说:“这个该不会是什么绝世武功心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