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带我去迪厅的那天晚上,我在震得心脏发麻的音乐里对她说,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吧,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
当时苏樱樱正喝着玫瑰味的啤酒,明黄色的液体在酒杯里盘旋,折射出一摊清冷。她愣了下,说好啊,不见就不见,反正姐玩的地方多。
话虽如此,我知道她是生气的。她像一只气呼呼的小猪,喝完啤酒又要了威士忌,喝完威士忌又要了鸡尾酒。我拦不住她,我在她面前总是无能为力的。
后来我们喝得醉醺醺地出来,打不到出租车,就摇摇晃晃地互相依偎着在人行道上走。夜风吹过来有些凉,苏樱樱祼露的手臂爬满鸡皮疙瘩,我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她一下子抱住我的脖子哭起来。
“老马,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这句话像一记闷锤敲得我心头钝痛。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为何会爱上一个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