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要的不也是这种男人吗?
只是文武有别而已。
文韵的操作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她哭着道:“你连这个也不肯帮忙,真是要活活逼死我们母子吗?”
顾希音黑人问号脸,然而已经懒得和她说了,摆摆手道:“你非要这么说,那就这么认为吧。”
她都已经听到床上的人在磨牙了,显然耐心耗尽。
幸亏顾崽崽已经跳到了幔帐里和他作伴,要不文韵估计会发现有人。
文韵终于走了,满脸怨毒。
顾希音把院门拴上,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和徐令则抱怨:“我也没走夜路,怎么还撞见了鬼?哈?九哥你怎么了?”
徐令则站在床边,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盯得她发毛啊!
“没事。”徐令则垂下眼睛。
他眼里的情绪太炽烈,怕是会灼伤她。
“哦。”顾希音倒也没多想——在真正相信的人身边,她就是个不设防的傻大姐,走过来道,“你说这个文韵,是不是脑子有病?”
徐令则没有说话。
他内心有一种几乎无法控制的悸动,想要上前去拥抱住她,什么都不说,就紧紧地抱住她。
有生之年,他没想过有人替他说话,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他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女人。
命运真的意识到对自己的苛责,所以才给他这么美好的弥补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现在想大声地对命运说:“我接受,我感谢,只求长长久久地让她陪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