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苍作沉思状,试探性问道:“衣?”
蓑衣客不语,显然是默认。
秦苍突然哂笑一声,学着红烛翁说话的口吻道:“想不到你这个捕鱼的,奇特的不只是脾性和能力,还有姓氏。”
笑声轻缓,却良久不绝,形成回音,好似天海一线间的潮浪。
蓑衣客忽而紧皱眉头,非是因为秦苍的笑,而是他的动作。
他竟仍旧踱步向前,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更没有开口回答他先前所问的心思。
“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
秦苍没有回话,却像先前一样,一指点向上方。
青云已散尽,白云也不见。
阴暗天色化作万里晴空,却是无云的晴空,在秦苍这一指的映照之下显得既浩瀚也单调。
蓑衣客同样是心思细腻之辈,见得此幕,他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意外,而是凭借自己的感觉猜测道:“天?你的真名叫做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