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得我,半天没发出丁点声息,只在,我不知该如何表达,不知该如何将你的愤怒淹熄时,我揣着虚虚的不甘,说了:你怎可这样生气?她照顾你夏凉冬暖的衣,下得班来,侍奉上你喜欢的饮食,恰巧你又是她内心里,唯一的偎依,难道你要她相求其他男子?
你回过来的话,是怎样?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个片刻,我忽然地知道了虚伪是种怎样的东西,分明爱着你,分明巴不得你与她裂来缝隙,说出口的言语,竟是这样言不由衷地试图,让你,体谅她的苦处,几乎,要央求了你,主动向已是生气的她,示好。
你向我,道了谢,我知,那些郁闷,在你的心中未曾散去,我的爱,请你勿要认为,我不爱你,勿要认为这是我恐惧着你们将会有了分离,迫使我,将现在看似安好的生活不得已放弃。
我只是,有一丝善念,在心头一闪,不由自主地站在了她的角度,去想,一个贤良的妻,当她被无端辜负,那样的一份委屈,怎生咬得住?
我的爱,你不知,在敲那些话时,我的指,一次次落下,一次次,又是删除,我原本的意念,是多么想欢呼,可,我清楚那些欢呼,该是多么恶毒,而我,只肯,要你看见我的好,不肯,给你看到一丝恶毒。
尽管事后,我恨不能,将敲字与你看的指,齐齐斩去,这样的悔,在我的心里,蓬勃疯长过多次,我的爱,你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