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妇女就跟我说,她也有两个孩子,是两个儿子。那妇女还说,他瞧着我这个人看起来还算稳定,老是不错!要是两个人有缘分的话,可以慢慢接触一下,只要最后我有办法,帮他两个儿子安排工作就成。然后只要能养活他们娘仨!说实话,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去。哎呀,我这一大把年纪,我这个老同志。这年轻女人跟我一说话,我都浑身直哆嗦。
更何况我还不会说谎,我只要一说谎,我的嘴皮子就不利落。说实话,好悬是这个联谊会结束的快,要不然那女同志非要跟我从七大姑八大姨,一直把我们家祖宗18代都给唠出来。我可当真是受不了那样啊!”
老同志一边说,一边浑身直发抖,弄得我们都觉得十分好笑。
张大哥也说。
“我也实在没跟年轻姑娘们打过交道,我一到那里,也不知道跟谁说话,我也没有破过案子,我也不知道该找谁,问些什么。
倒是也有几个姑娘跟我说话,他们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说我是个道士,然后他们就不搭理我了。有那么一个问我,你们当道士的能不能还俗?能不能娶媳妇儿?我说我想好好学习茅山术。结果那女同志斜着眼睛说我有病。然后我就在那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冷板凳,不过好在后来有一个打乒乓球的老大爷,那个老大爷看着年纪能有60出头,也没有人搭理他,他就一个人拿着乒乓球拍儿在桌子上自己颠球。我走过去,跟老大爷打了一会儿球,我们两个人倒是聊了半个小时的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