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儿捧过的勾栏瓦舍,大多都在十里亭出了名了。”陆与之也来帮忙,见状跟温容解释,“他虽然跋扈,但是在十里亭却是跟个风向标似的,经他之口赞扬过的戏园子,花楼,没有一处不热闹的。”
温容冷冷挑眉:“就因为他曾经是汝南王府的家仆?”
陆与之不置可否。
但是表情已然十分明显。
“那我还得谢谢他昨儿过来捧场了。”温容讥讽似的轻声说着,“不过也好,他好歹能忌惮一段时间,今儿能让如意堂起来,之后的事情我想办法。”
元宵当晚,整个十里亭华灯初上,四处都是灯会,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容斯一身鲜艳的红,披着大氅拎着花灯,高高兴兴来如意堂找温容。
如意堂已经开唱,来的人不少,台上齐莺莺唱崔莺莺,倒也博了个满堂彩。
温容在二楼的雅间看着,心总算是放下来。
一打眼瞧见容斯,温容挑眉。
那人耳聪目明,在人声鼎沸之中,倒是一眼就瞧见了二楼的温容。
只见容斯笑吟吟的,拎着一盏兔子灯,站在一楼冲温容的方向挥手。
温容没搭理,他也不气馁,拎着灯就上来了。
“瞧,我专门给你挑的,喜欢吗?”容斯献宝似的,将宫灯递到温容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今年的大鳌山好看的很呢,反正这边有人看着,咱俩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