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郎姓晁,双名上文下胜。
晁文胜,这名儿听着就颇有英气,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个郎君。
盛苑这边儿惊奇,晁女郎却很平静,她甚至一开始就猜到盛苑的身份,毕竟,这是连拿五元的女郎,太好认了。
“吾出身庶民之家,因缘际会嫁与寒门之子,吾那前夫读书十余载无有所获,而吾却因耳濡目染有所收获。
上届科考,因见前夫难有成就,故而他复习时,吾想帮他备考,奈何他为人呆板守旧,闻之勃然大怒,而他家人亦因此愈发厌恶于吾。
又因吾嫁入他家一直无有所出,故而在其中举之后,将吾休弃,吾虽很是不甘,然世道这般,只能含泪忍下。
幸而不久之后,女郎科举启动,吾带着攒下的几两碎银报了名,原本想着争一口气,若是能考上童生,以后也能活下去了,谁承想,从此竟然一骑绝尘,一口作气考进了京都。”
大概是皇宫外门只有她和盛苑两个女郎,故而晁文胜毫不遮掩,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个清楚。
她这交浅言深之举,让盛苑大为惊诧。
看着这位女郎气度举止,她不由恍然。
对方有意为之!
“吾原名晁小妹,只是觉着这名字不和气度,故而报名时,在衙署改了名字。”
“改得好!”盛苑赞赏的点点头,“立于朝堂,就当有略正式的名字。”
要不然,上朝下朝同僚打招呼,左一个某几姐儿,又一个各种妹,喊出来气势好像先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