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每个酒吧里都有他这样的人,专门泡那些有钱没事的女人,你别看他像模像样有根有据的,他的工作名字不过是个幌子,每做一票生意后就会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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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这次是人流后发现子宫肌瘤,所以开了刀在医院里调养,这是我从主治医生处得知的详情。怎么会人流?父亲是谁?我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只是为她交了笔医疗费,这样医院能开些好药,她可以早早出院。我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和她见面,她说得对,我只有钱,别的,什么也帮不了她。
随后我去了雅客吧,八九点的时候乐队正好上演,而倪亚和杨名都没有到,我求大卫帮我点歌,要听“一室阳光”。
“他们说这首歌是以前史晔自己作词作曲的,他走后再也没有人唱过。”大卫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楚楚可怜的表情,终于心软,“算了,我再去问问他们记不记得歌词,就当重新操练一遍。”
于是,这一晚我手里捧着爱尔兰咖啡,坐在曾经的事故现场。倪亚说:失败的爱情与交通事故相仿,姑且让我先承认这一句。
当音乐响起时,我突然忆起,这首歌,果然已听到耳熟,原来每次开场史晔唱的就是这个,歌词很短,唱得又轻,大半是音乐缓绵悠然,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背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