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淡然而笑:“臣以为还要些日子,来得挺快。”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安馨宁语气中带着期待。
陈永颔首:“陛下以王侯送臣,臣便,以三万轻骑兵为投名状!”
轻描淡写的语气,好似在说一件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
此等气度,无人能及!
文武百官听后顿觉恍惚,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那可是三万轻骑兵啊,可不是小猫小狗那么好养的东西,陈永在大宣国只管理一个青衣门,何来如此财力畜养此军!
深藏不漏。
令人胆寒。
“不可能!”
张太傅快疯了,他之前可是扬言陈永不走自己就辞官:
“你怎么可能是星火教教主!传言他们是民间组织,你不过小小一个青衣门门主,有何能耐做教主!”
陈永波澜不惊,从衣袖内缓缓拿出一块木牌。
传令官接过木牌,表情骇然:“星火令!”
众皆哗然!
天下谁人不知,见星火令者,如见教主!
有此令牌,无论陈永是不是真教主,此刻,都一定是教主了。
张太傅双腿发软,他之前只是逼宫的手段,可不想真的辞官走人啊。
他举起手指,妄图狡辩:“不…不,你肯定是偷…”
“张太傅!”
安馨宁冷然高声,低垂的美眸闪烁寒芒:“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呢?暂时回乡,歇息一段时间吧。”
张太傅嗡动着嘴唇下跪,声音瞬间衰老了十多岁:“臣,谢陛下。”
安馨宁随后将眼神放向陈永,威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