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停车场的气温也跟着降了下来。
终于,沈舒柔等不下去了,她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将纸条夹在车上,不甘心的离开。
傅司年是要上班时,没看见自己平时惯开的车子,这才想起车胎被扎了的事。
他直接叫管家去处理,自己则挑了另外一辆车去的公司。
管家在傅家工作了十几年,处理这种小事得心应手。
他先去傅氏拿了钥匙,随后直接联系了4s店,带着工具和新的车胎直接去了停车场。
不过二十分钟,车子便恢复如初。
管家又将车送去了傅氏。
至于车窗上面夹着的纸条,管家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撕下来丢弃。
什么不入流的手段,别说是傅少爷,就是他这个管家都看不上眼!
扎了他家少爷的胎,还想成为傅太太?呸!
管家开车直接离去。
而他刚刚离开没有几分钟,沈舒柔便又出现在停车场。
她看着空空的车位,和被丢弃在地上的纸条,整个人都傻了。
她只是回家休息了一晚,顾不上腿疼,一大早就又匆匆的赶来。
想不到还是错过了。
沈舒柔欲哭无泪。
但不等她多伤心,沈名山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舒柔,你在哪呢?”
“我……”
勾引傅司年的事沈舒柔没对任何人提起,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