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你刚才说的角度来举例吧，其实用‘状态’这个词更贴切。因为参照系不同，你看到了瓶子的背面，状态A，我看到了瓶子的正面，状态B，但是我们感知是共通的……”
维克多·莫兰解释道：“如此一来，你和我之间的矛盾就出现了，它到底是状态A，还是状态B呢？”
“这什么鬼，我想起语文课本里的一篇叫《画杨桃》的课文……”
“那不重要……”
维克多·莫兰不理会陆川的打岔，他急切的说道：“分歧出现的刹那，退相干效应就奏效了，状态A和状态B会在一瞬间锁定在一个必然状态。我们同时观察到，又都认为是对的，因此，宇宙应激反应会让这一切自洽成立，于是乎，我们能同时看到瓶子的正反两面，正反两面处于同一侧的瓶子，显然是坏掉的……”
“还能这样？”
“我只是举例而已，这取决于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的数量。谁数量多，谁决定结果。而结果，只要保证‘瓶子’是坏掉的就好，这样，消灭被观察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维克多·莫兰解释道：“在埃米真正的攻击行为中，相干性会被埃米精确的锁定，比如用略大的埃米光团锁死一个坏的结果，而较小的光团，作用只是来提供参照系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