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会选那些个花枝招展的丫鬟，一看就心术不正。
云暮行至彩雀跟前，忽而闻到了她身上清淡甜腻脂粉的味道，脚步忽而一顿拧眉道：“慢着。”
“你不必留了，你来。”云暮神色冷淡随手指向那即将退出去，年纪稍小的丫鬟身上。
“啊？”彩雀眉眼的喜色都还未来得及褪去，慌忙转头看向云暮跪下道：“云暮姑娘，不知奴婢是犯了什么错，为何不要奴婢了？”
云暮上下打量了彩雀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笑淡淡说道：“我瞧着那丫头年岁小，给她个机会。”
彩雀显然不乐意，拧巴着跪在地上挺直腰板说道：“姑娘这样未免有些太戏弄人了，即便是公主殿下也没道理的。”
云暮脸上的笑淡去，垂眼盯着彩雀说道：“你是叫彩雀吧？”
“我瞧着你这又是熏香又是抹胭脂的，可不像是来做扫洒烧水丫头的。”云暮轻哼一声，带着些许讥笑道：“真以为自己有几分颜色，便想做那勾引人的勾当。”
“不将话说开了是给你脸面，竟还如此给脸不要脸。”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彩雀像是被戳着痛处了，登时张牙舞爪的叫唤了起来。
“还有没有天理啊，公主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我做什么了，你就如此羞辱我……”
那吵嚷声自然引起了姜月昭的注意，她没想到不过是选个人都能有这般动静，有些意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