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掀开,就能直接干。
书桌下的靳炽川,也看到了这件衣服。
他什么都没说,只半蹲下身子,用手指,缓缓撩起眼前女人的裙摆。
南欢感觉到自己的腿,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敢随意低头,怕被杜锡林发现,只能用手,试着去阻拦。
靳炽川,你究竟要做什么?
可下方的男人却并未停止举动,直到,裙子被撩到腿.根。
南欢的手里还攥着那件保姆服,就在她以为男人要停止‘恶作剧’,她终于能松口气时,大腿上却突然传来了阵阵酥麻。
和那晚在金樾府房间的感受,一模一样。
男人又在她腿上种吮痕了。
似乎想用这件事提醒她。
那晚不许做的事。
这晚,同样不准。
南欢将手里的保姆服,丢给杜锡林,回得直接:“不穿!”
杜锡林眉头微挑,眼里很难得流露出惊讶。
“为什么?”他背靠墙站着,有些不解。
以前的女人,知道他爱玩,甚至都自己备着这些东西。
有时她们外面只穿大衣,进他车里就立刻脱下,升起挡板就能直接开干。
很方便。
“你不是说要娶我吗?如果你真能把我娶了,新婚夜,这衣服我自己穿!”
南欢感觉自己这二十七年来,从未有过如此艰难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