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妹妹,夫君在外征战,生死未卜。我等便尽微末之力,以身作则,从今日起,同入织造坊,为将士缝制袍甲。”
顿了顿,姜采薇又转过头,脸色认真看向自个大儿。
“徐桥,从今日起,你便带着身边亲卫,在成都城门外供茶,恭送西蜀将士出征前线。”
“你需记住,没有那些守土卫疆的儿郎,便没有你这个西蜀少主。”
“母后,孩儿记住。”虽年纪小,但聪慧无比的徐桥,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母后,我一直听人说,听两个爷爷说,听孙叔叔说,听韩九叔叔说,听那些入蜀的大儒们说,我西蜀,誓成千古大业。”
姜采薇欣慰地张开手,抱住了儿子。
成都的大街上。
一个拄着木杖的古稀老人,在两个将官堂学子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走到了城门外。约莫是受不住风寒,他连着咳了好几声。
“李丞令,莫送了,保重身子。”出蜀的大将樊鲁,急忙下马来扶。
李丞令,正是李桃。在贾周死后,主公徐牧与军师东方敬,甚至狗福都在外面征战。只有他,留在了成都坐镇。
当然,他有一个好大孙李柳,同样在南海坐镇。
“可惜老朽……年迈,若不然,也要跟着樊将军去前线,提刀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