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到那个拍卖会,到现在我都不甘心,那块我偏爱的地皮被童先生给拍走了。”
童堂恩笑笑,“夜先生说笑了,您要真喜欢,哪还轮得到我啊。”
“没有,没有,要是我能,肯定不能让童先生夺我所爱,是吧。”
夜墨的谦虚并不是他的本质,童堂恩了解,夜墨向来都是看对象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么说,今日约夜先生来打高尔夫,倒是约对了,就当作是我向夜先生对上次地皮的事表示歉意。”
这时,夜墨收了收神色,问:“童先生今日约我,不止是打高尔夫消遣,想必有事吧?”
童堂恩也不回避,“没错,夜先生,确实找您有点事。不过,咱先借着这好天气运动,事嘛,不着急,后面再慢慢说。”
夜墨明锐的眸色缓和下来,笑道:“好,那先不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停下休息,到休闲处坐下,木青拿来了一瓶威士忌,给他们各倒上了一杯。
对于童堂恩今日之约,夜墨知道肯定有事,可他实在想不出他夜家和童家之间有什么事需要童堂恩亲自约自己出来。
在简单聊几句之后,彼此各喝了一杯酒之后,夜墨再次发出疑问。
童堂恩松开拿威士忌杯的手,两只手随意放在交叠的双腿上,然后缓缓开口道:“今日约夜先生,主要是为段家的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