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恪州?军师,会不会太早了?”
“并不会,时机刚好。若是能诱到青凤,想借此攻下恪州,那我等便大功告成。阎辟,铁刑台的情报来往,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军师,什么事情?”
“那青凤,喜欢坐在江边,远眺恪州的方向。再者,先前跛人坐镇的时候,为了方便行事,经常会换城镇守。但青凤不会,他便一直留守在那座江城,与恪州相对。你说,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又或者说,他心心念念,想要打下恪州?”
阎辟哑口无言。远不知自家的小军师,是如何分析出来的。天下大谋,以西蜀居多,虽然北渝也有羊倌,但不管如何,一直都是面前的小军师,在与那些西蜀大谋,明争暗斗,不死不休。
“我总觉得,这也许是青凤的破绽。如我,无法与跛人匹敌,只能拼命寻找破绽了。”
常胜半眯眼睛,“这样吧,给蒋蒙的信,我多思量一番,你再派心腹送过去。若是能诱到青凤,这攻蜀的大计,第一步便算成功了。”
“军师高明!”
常胜摇头,“拙计罢了……我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一个喜欢读书的小文士,变成了勾心斗角的鹰视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