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爱她的纤腰,如此柔婉曼妙,几乎一掌可托。那腰身此刻在他臂弯向后仰折成莲茎的弧度,眼波似春水化冻,如此含苞待放,欲盖弥彰。微醺流转间,纵酒不醉人,已禁不住心荡神驰。
“真的再不理我么?……”
怀中人轻俏抿唇,偏过头去不肯则声,那只紧按住他手的柔荑却终于渐渐松开。
明眸轻睐,又捉弄他道:“你刚才还说这桑落酒有诗籍典故来着,显摆你懂得多是怎么?既这样博闻,就要你现下背来给我听……差一个字都不行……”
谁叫他前番那般造次,委屈于她。她既要罚,这关怎么都得过。瑶光暗叹一声,只得按捺着将那桑落辞断断续续背与她听。声音低而软,似缠绵的柔丝。
“不知桑落酒……今岁……今岁谁与倾……”
她顽皮的手指比池中摆荡的锦鲤更灵巧,游移在他绷紧到极致的昂扬身躯。每一下峰回路转,都让这阙短短的词句变得更支离凌乱。呼吸的起伏轻重缓促,都因她而控。
“色比……比凉浆犹嫩……香同……同……同什么来着,我才疏学浅忘了还不成么……真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