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也认为说的很没有道理,所以仍旧是深深的叹息。
因为我和她都非常的明白,笔记本上的字迹就是我的,别人模仿不来的。这的确是我写过的一个东西,我为什么要写出这样一个诡异的东西来?我写这个东西时,又是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
不搞明白,谁能睡个安稳觉?
联想起这几天我们发现的疑点,我更加的认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在我没有见过的人中,一定存在着不同的我,我一定得弄明白这件事。
“好吧,我们假设这字就是你写的哥哥,那么这上面却暗示着是有危险的,假如这是过去的你给你的一个警告,我认为我们还是要听从这警告的。”
果果的话刚说完,我拿着笔记本走向阳台,在躺椅上坐下时我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着手寻找那个摄影师二号。”
果果和菜菜不再说话,也没有人去吃果果做的饭。
我们的心情本来就紧绷着,突然又出现了这么一个笔记本,谁还吃得下去饭啊?
过了两个小时,果果和菜菜在沙发上睡着,我却大睁着眼看着阳台外面的天空。
我家对面,是没有东西的。
下面是一栋正建的楼盘,也许一年后,对面就会成为一栋大楼,里面会住人,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
既然什么也没有,柜子正对着阳台用来偷看的说法便不成立。当然,我的推测不一定是对的,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很玄妙。这几天的事也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