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亲疏,有时候真的还是要讲几分玄之又玄的缘分的。
比如薛白跟闫昕澜,又比如此刻的于丰年跟薛白。
只听他这么说,于丰年却是信了个十成有九,那张苍白丧气脸上甚至生了几分红晕,显然是回了几分精气神来。
薛白瞧的分明,也是松了口气。于丰年只要自己精气神不消,那这伤势就无需太过担心的了。
相比下来,倒是另外件事。
薛白凛了眉眼,带了几分正色看向了于丰年:“师兄,如今你总能亲口告诉我,你这伤到底是不是苏家姐弟做下的了吧?另外到底当初生了何事?”
于丰年神色稍稍安然一分,又带了些许痛恨道:“自从师弟你走了之后,我便日常往来这边照看。只不过你也知道这来往奔波多有不便的,后来我心中一寻思,便是在青苗院那里请了长假,搬到了医馆这边居住。”
“本来这般也是风平浪静的,谁曾想前几日夜里那看守的两个女弟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却是频频走脱。没奈何我也只好去接替守了门户。可没想到那夜里居然有人摸到了病房前,却是意欲行凶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