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小单子看着乐不可支的李仲禹,有心想要讥讽,却终究忍下去了,吩咐下面去准备。
最最受伤的,就是萧义,他们的一番谋划,全部落了空。只要大皇子活着,作为嫡长子,一旦国主出了状况,那就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孙宇,你这是找死!”萧义低声嘶吼,他谋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宝物,可孙宇这一脚,让他离宝物越来越远。
至于孙宇,对此毫不关心,出得皇宫,携护卫直奔鲁国公府,那是他在江宁的家。
临走前,林肇庆约他近日有暇时,去禁军大营一聚,孙宇倒是应了下来。他在大唐军方,除了陈启霸他爹,并无什么靠得住的人,与林肇庆结识一番,倒也是不错。
每次孙宇返回江宁,全叔都得等着,下一次见面,不知又是何时。
当马蹄声传来,坐在台阶上揉腿的全叔赶忙站起来,吩咐下人们大开中门,一定是国公爷回来了。
今时之孙宇,英武非凡,脸上的稚嫩,早已随岁月流逝,只剩下坚毅。
“全叔,振州可还好?”平日里,也是常有书信往来,下马之后的第一句话,还是关心他的儿子,这样才符合一个父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