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辉看着那些花,认真地点点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程衫从原辉嘴里了解到,村里的宴席是吃两顿,人到齐宴席就开始了。由于程衫实在是太显眼了,走到哪儿都有人低声讨论。
程衫到底是不自然地拉拉原辉的袖子,原辉拍拍她的手,意示她不用理会。她点点头,跟在他屁股后儿,倒真像个小媳妇儿了。
既然原辉不在意这些人,那程衫就更不在意了。开席后,两人低头安静吃东西,倒显得像异类了。
原母每每来上菜,看到原辉跟个二十四孝好男人一般,乖巧地给程衫夹菜这一幕,恨得牙痒痒的,几番把想要把菜碗盖在这女的头上的冲动劲儿压了下去。
吃完饭,离下午饭还有几个小时,有的村民先走了,有些留下来打牌。程衫注意到,他们玩得挺大的,桌上堆着厚厚的钱,已经是赌博的性质了。
这个村子不像表面上那般穷。
原辉问:回家吗?
程衫皱了下眉头,原辉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儿:怎么了?
程衫捂着肚子,左右看看:“我肚子疼,想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