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屋里说得全安静下来。
如果一个环境、或什么是住习惯、或者看习惯了的,等到突然远离、等到似乎永远没希望再见的时候,那儿的每片屋瓦、甚至每片树叶与草叶,都变得让人万分怀念与留恋。
哪怕再只是看见与那儿有关的一副画作、一片图样,都会轻易引人泪崩。
詹士群才最想泪崩。
他近乎有些茫然地看看这俩、再看看这俩,茫然地出声问道:“既然他用不到图鉴,那他干嘛找我?干嘛要拉着我去乔府?我到底干嘛去了我?”
“……”
“晏旭……很奇怪。”
最后,沈昌喃喃着结束了所有的猜测。
反正猜不到、猜不到、还是猜不到,就直接领情就好了。
而让他们挠破脑袋、甚至都快被当成妖怪的晏旭,在睡醒之后,看看迎接自己的又是药汤,无语一瞬,接过灌下,再起床洗漱。
只感觉:赵北晴比他母亲盯得还严……
要是他知道自己被乱猜了一气的话……
也不会告诉沈院长他们:他对京城很多情况的掌握,来自卫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