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阿方斯淡定回道,他倒想看看,安的家人到底有没有她说的这么不堪…
次日,当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安睁开眼睛,却见阿方斯早已不见踪影,正准备起床,就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盘巧克力,旁边的椅子上,还放着一领厚厚的皮裘披风,分明都是阿方斯放的。
她嘴角微微一翘,伸手从盘子里拿了几个巧克力,一边放嘴里嚼着,一边拉过皮裘、随意的披在身上,走到阳台窗前准备看风景。
此时的后院自然没有了巴迪斯练剑的身影,因为人家早就吃完早餐去水手院上班了…而原来算得上小花园的空地,一半变成了建筑工地,一半变成奇南帕菜地…
再没了旧景可看的安,只能紧了紧皮裘、又走回了房间,抓过几块巧克力,一边吃一边在房间游荡起来:
检查一下她离开时的衣柜、衣架,还有梳妆台上的香水及化妆品的摆放位置;再然后是洗漱间的用具、玄关柜子的东西摆放。
确定没有可疑的入侵迹象,也没有找到其他女人进来过的痕迹,她才心情颇好的哼着歌儿,光着脚丫、向着隔壁的书房走了过去。
“你起来了?”听到开门声的阿方斯,第一时间把腰间的火枪抽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待看到开门进来的是安,这才把火枪又塞回腰后,好没气道:“穿上鞋子,天气很冷,还有,以后进来要敲门。”
“嗯哼,我是特意来看看,你有没有藏什么在书房的,当然不能让你发现我的行动。”安直接往角落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