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苏烟隐约听见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还有多久能醒来？”
“用准好的要，她不能有一点事情！”
熟悉的声音逐渐清晰，睁开双眼，便看见陆瑾寒满是担忧的一张脸。
看见小姑娘醒来，他紧皱的眉头才准建舒展开来。
“你醒了？”
他的声音温柔小心，像是在保护一件易碎的宝贝。
思绪回笼，苏烟起身，紧紧抓住陆瑾寒的衣袖。
“韩钰呢？”
小姑娘的脸色苍白，但抓着他的手力气却很大。
“先喝点水吧。”
陆瑾寒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将水杯递了过去。
就着陆瑾寒手中的动作喝了几口，喝完，苏烟便再一次抓着陆瑾寒的衣袖紧张发问。
“韩钰现在在哪？”
“殡仪馆。”
话落，苏烟的胳膊像是落叶，无力的垂落下去。
她终究还是没有保住她，就想当初的那个女孩儿一样。
为什么，她已经变的更强了，却还是保护不了她想保护的人。
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像是小声的抽泣，最后忍不住趴在陆瑾寒的肩膀放声大哭。
陆瑾寒还从未看见小姑娘如此脆弱的样子，心也随着她的哭，闷闷的说不出来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