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然是从镇南侯府的私兵手中得到的。”赵四恶狠狠的说道,“你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死,还在战死的镇南侯府私兵身上找到这个东西吧,若是没有证据,我怎么敢上京告御状!”
“陛下,臣并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得到臣府中的令牌的,但是若是有心,想要拿到一块镇南侯府的令牌,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尤其是对太子皇兄来说,拿一块令牌,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七弟,你未免太过分了。”太子冷声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府中养伤,并未外出,如何前去隆关,找人陷害你,还跑去南疆,偷镇南侯侯府的令牌?”
“谁知道太子皇兄到底是真的在养伤,还是假的在养伤?”七皇子冷笑一声,“父皇,儿臣着实冤枉,儿臣因为平定朔月,惹了不少人眼红,故意陷害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父皇,儿臣的情况,父皇都清楚,儿臣确实在养伤,这段时间更是甚少出门,七弟这般攀咬儿臣,实属……”太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既然这样,请皇上选一个可靠之人,彻查此事,儿臣绝不沾手任何事情。”
老皇帝听了左右为难,可是想到镇南侯在不经过朝廷命令,私自调动大军去增援七皇子,就觉得如鲠在喉:“既然如此,命九王爷君陌尘,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