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才翻进紫云轩，脚才落地，脑后就传来一道破空声。
是剑！
顾渊的轻功，在这一瞬间施展到了极致。
才堪堪避开了。
“何方宵小，竟敢擅闯尚书府。”明岁寒冷喝道。
只是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抹稚嫩。
毕竟，他如今只是一个孩童。
顾渊吃了一惊。
他已经是加着几分小心了，没想到竟还被人察觉到了。
而且还是一个孩子。
不过想到明岁寒前世的那些成就，心里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前世的时候，明岁寒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练武年纪，还取得那么惊人的成就呢。
如今还拜了莫邪为师，自然更精进一步。
“我是顾渊。”顾渊挡住明岁寒的攻击，说道。
明岁寒皱了皱眉头。
借着月色，他也已经看清了顾渊的容颜，这才把剑收了回来。
“九王爷怎么学那些宵小之为？”明岁寒问道。
“我有要事找阿瑜。”顾渊说道。
“深更半夜的前来拜访？”明岁寒的眉头，越发拧紧起来：“若是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