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那可怜的孩子现在已经没有了人样,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
说起这事,他便忍不住落下几滴浑浊的泪水,也是跟许多人打听之后拆找上门来。
“都说你们这里的人有真本事,只要能帮我把那邪物拘走,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根本就不是钱的事,但听老人刚才所说的,情况实在危急。
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年有三十,不成家也无房车。
说好听一些叫啃老,难听的话,那就是吸血虫。
我对这样的人很看不起,但也明白血浓于水,就算是再不争气,天底下也没有父母会去嫌弃。
要只是窝吃窝拉,浑浑噩噩半辈子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偏偏这段时日里,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名叫杨志伟,染上了一种怪癖。
“老人家,你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皱紧了眉头,神情凝重,很不敢相信。
但老人一口咬定,前天夜里,自己所见都为真实,根本就不是幻觉。